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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来了几个丫鬟,但益州带来的侍卫,都没了。”
“可有册子记了他们家人?”
明月道,“记了。”
她怅然道,“处置好,另,除了给何都尉通信的人留下,其余人你看着处置。”
主子有事,他们撒腿,一溜烟跑了,这时候,回来作甚?明月道,“奴婢明白了。”
阿寂还未醒,她解了衣,缩到水桶里。
受伤的手没敢下水,一只手擦了自己身子,想起方才千机问的,阿寂性命要紧还是她的仇要紧。
才对阿寂表了态,说他就是自己的命,他当然最要紧!
李译成铁了心要杀她,她当然在乎她的大仇未报,可眼下是她要不要报仇吗?是阿寂留不留啊......
千机说蛊母不死,蛊虫就会一直在他体内折磨他,他在崖底五年,蛊虫之毒都不曾发作过,千机又说没伤极肺腑,只会叫阿寂头疼,这蛊虫八成就是为了控制他的记忆的,阿寂的记忆被解开,便不是阿寂了……
可毒终究是毒,一日不除,便日日是威胁......
她闭上眼,回想过去种种,崖底相遇,一身长毛,他似野兽,山底几年时光,他已不知如何面对外面世界,十几日作伴,他护她去益州,又随她回都城,事事听她言语,以她为主,甚至对她生了情愫......
春秋更替,清越本以为,她再也不会信任何人,可一个没有过去,不会说话,在你面前时时透明的人,你又有什么理由不信呢?
肩上一股轻力,她睁了眼,一双透亮的眼睛俯视着她......